片刻,宋景淮转过头来,盯着秦栀可一字一句问:“那你呢,你当初去拍电影,是为了赚钱还是梦想?”
秦栀可的脸色彻底冷下来。
这是一个尘封了许久的,他们两人谁也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如今却因宋景淮的这一句话像是撕开了伤疤一样将鲜血淋漓的伤口尽数展现在两人面前,这个伤口该是疼的,不然秦栀可也不会偏过头去沉默,宋景淮也不会觉得车里的空气如此窒息。
雪又大了些,鹅毛般的雪花簌簌落下,温度又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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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的时候,秦栀可与宋景淮已经恢复如常,依旧是吵着架进门,因为谁先换鞋两人还要抢起来,跟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清蓝女士和芬芬阿姨在厨房烧菜,听到动静,她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招呼着两人进屋把桌子收拾好,再将菜端出去摆好。
秦栀可将蛋糕摆到桌子中央,然后进了厨房,悄无声息地一把从后抱住清蓝女士,“妈!生日快乐!”
“哎哟!你个皮猴子吓我一跳,我醋都差点放多了。”清蓝女士拍了下秦栀可揽在腰间的手,“行了行了,你出去,小心油等会儿崩到你。”
秦栀可笑嘻嘻地松开手,又朝着另一个女人亲昵地喊了声:“芬芬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