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双手轻轻的在江渊颈脖处揉搓按摩，双眼却带着失神。

倒是江渊很享受的眯着眼，很多时候，江渊都觉着他对顾矜放不下就是因为顾矜曾经把他照顾的太好，他习惯了顾矜的一切。

顾矜按着按着走了神，一不小心就按错了位置而且还加重力气，让江渊瞬间睁眼，神色带着些许不满。

顾矜连忙收回手，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江渊身后。

此时，两人再也没有往日情侣间的你侬我侬，更像是雇主和属下的关系，而顾矜对江渊更多的是惧怕，毕竟江渊可以在一句话之间就毁了顾矜在乎的一切。

瞧着顾矜如同见了猫的老鼠，畏畏缩缩的，不知怎的，江渊突然觉着有些无趣。

明明，他就是想要折磨顾矜，看顾矜害怕，看顾矜每日都生活在后悔中。可当他真的瞧见顾矜如此担惊受怕的模样，江渊又开始怀念起曾经的顾矜来。

曾经的顾矜是什么模样呢？江渊瞧着面前的顾矜慢慢的回忆起来。

曾经的顾矜是自信的，也是落落大方的，哪怕她在江渊面前温柔懂事甚至事事亲力亲为，是一个贤内助，但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也爱朝着江渊撒娇，甚至会使小性子，而不是像现在这里，如同提线木偶般无趣。

“对不起！”顾矜低头道歉。

江渊起身伸手捏住顾矜的下巴，迫使顾矜不得不抬头瞧着江渊，哪怕如此，顾矜的眼神也是闪躲不止的。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