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自贬,只是江渊却是没有露出丝毫怜惜,甚至笑意爬上眼角“怎么?你顾矜不是吗?当初,顾家把你送到我身边,不是把你当妓女吗?”
这话,可谓极为恶毒,甚至不符合江渊的身份,要知道江渊平日里说话分寸拿捏的刚好,哪怕面对敌人,他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何曾这样恶言相向。
江渊的话,似乎否决了他们曾经的爱情。顾矜张口想要解释,却又觉着无从解释,甚至心里清楚江渊所言不假。
在父母的眼里,她不过是颗棋子,当初父母费尽心思送自己来江渊身边,为的不过就是能够接近江渊,如果能称为江渊的女朋友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哪怕是情人,想必父母也是乐于见成,这样的自己和妓女有何分别。
“既然你当我是妓女,那么如今你难不成还要一个妓女不成!”顾矜仰着天鹅般的颈脖,姿态倔强又柔弱。
江渊的目光落在顾矜的颈脖处,顾矜的颈脖修长白皙,因为太瘦上面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妓女,就该做妓女的事情!”江渊留下这样一句,转身上楼进了房间。
而顾矜就站在大厅里,明明大厅里暖气充足,可此时顾矜却抱着双臂,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感觉到寒冷。
顾矜想起许皖对自己的帮助,想起公司对自己的厚待,她很喜欢这份工作,更喜欢“皖”工作室的氛围,她不能因为自己害了许皖。
她也不能让顾家破产,哪怕她对父母的所作所为寒了心,但毕竟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家,又怎么会眼睁睁瞧着它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