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整洁的新衣,从后宅出来。
还没蹬上谢青的马车,就被郎君勾住腰带,猝不及防带入了怀。
兰蕙清雅的香味缭绕四肢百骸,她被闷到谢青的怀中?,脊背升起一股子酥麻的暖。
他熨帖她,没有理由,又或许有理由。
沈香后知后觉回过神:“哦,我今日落水了。”
“我没能?护住你。”谢青瓮声瓮气答了一句。
他又起了卑劣的心思,想独占沈香,想私藏她,不让任何人瞧见。
衣袍之上或衣袍之下的人,都归于他,无人能?碰。
但是?,小香会生气。不可为之。
谢青偃旗息鼓,只恋恋地咬了一下沈香后颈,像是?惩戒,盼着出点血气,又不敢伤她,唯恐沈香疼痛。
软刀子割肉似的钝感,教?沈香满心无奈。
“我没事。”
“嗯。”谢青不信。
“真的没事。”沈香小声说,“只是?落了点水,湿了一层衣。”
她惯爱粉饰太平,把一应事都说得轻巧,罔顾他的关心。
谢青第?一次生了一点火气,对?最爱的沈香。
他嘴角挂着笑?,清冷的眸子骤雪寒霜。
今晚,谢青宿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