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与那些接触过怀孕宫女的内诸司吏人?们?一并押入刑部狱了。”谢青来了兴致,笑眯眯地问,“小香猜猜看,若是刘云求告到刑部衙门来,他会如何保下自家干儿子?”
这?个不难猜。
沈香笑答:“既要摆脱嫌疑,自然是在官家觉察之前,先?行将邓炜再净一遍身。这?般,也算全了‘死无对证’的说头。”
谢青想起谢家旧事,嗤笑一声:“招数真不新鲜。”
“张福贵将此?事告知?您,是想咱们?做什么呢?”
“自然是查出邓炜同?刘云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好助他诛锄异己。”
“您答应了?”
谢青笑道:“小香觉得,为夫是那样沉不住气的官人?吗?”
“自然不是,您比狐狸还?精明。”沈香也爱夸赞夫君,“您在吊着他?”
“不错。看着一群人?狗咬狗,很有趣不是吗?”
明明是温润的郎君,却能笑得如此?邪性。
“您还?真是坏心眼?啊……”沈香擦擦汗,“不过,刘云既来了刑部,他做贼心虚怎敢找您谈事儿,而我明面?上同?您分道扬镳,是他最佳的下手对象。我猜,刘云一定会寻我接洽,这?一回由我为您效犬马之劳吧!”
“刘云不是良善人?。”谢青不想她涉险,最后问了一次:“小香若想全身而退,现在还?来得及,横竖沈家已被我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