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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出门逛逛。”

话是这么说,白府的人还是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婆子,用于洞察她的去向。

白流光知道徐徐图之的道理,起初只是待在乡镇上的茶楼里喝茶,次数多了,下人们知道她不会跑,渐渐放松了警惕。

再后来的一次,她买通了一个小娘子,和对方互换衣裳,逃出了城。

她知道通往外地州府的官道在何处,只要去车马行租一辆车来,便能逃之夭夭。

只可惜,白流光到底是经验不多,她露出细软的那一刻,就被车夫盯上了。

她以为她能逃出城外,过上自由的人生,殊不知这个世道比她想的还要险恶。

马车逐渐偏离了官道,往僻静的小路上引。车帘卷动,缝隙间,唯有杂草郁郁葱葱,高过车窗。

不好,车夫有问题。

她怎么浑身燥热?是这车厢里熏了药!

白流光忍住难耐,摸出一支发簪,小心翼翼握在掌中。

果然,马车在夜幕迟迟的山中停下来。车夫笑得奸诈,撩开帘子:“小娘子独自一人出行,不寂寞吗?我陪陪你可好?”

说完,他饿狼扑食一般上前,面上没防备,被白流光的发簪划开了一道口子。

车夫受伤,血糊了满面。

他疼得龇牙咧嘴,一巴掌扇飞了白流光手上的锐器。

“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