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复杂得很!
三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还很享受这种极具挑战性的事。
要是走到哪旁人都纳头便拜,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三娘这边一如既往地忙碌,并没有太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烦恼。
相比之下,萧戡就要纠结得多了,他回到家后一直在想着三娘,三娘是第一次认真把他当成合适的成亲对象来打量,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凑近看三娘。
越是回想,萧戡就越像是随时会炸膛似的,整个人都热乎到不行。
这般翻来覆去好些天,新昌公主都看出问题来了,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萧戡张口欲言,又想起三娘并没有给自己准话,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有个伤疤的耳垂,臊眉耷眼地问新昌公主:“阿娘你有什么能叫这疤不那么显眼的办法吗?”
回想起那天三娘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的目光,萧戡觉得三娘对自己的长相大抵是满意的,就是不知道三娘最后摸他耳垂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因为上面有疤,三娘觉得不好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萧戡就坐不住了。
他和三娘认得这么多年,最清楚三娘有多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以前他觉得这个疤留着没什么不好,这是他真刀实枪干过山匪的证明!可要是三娘不喜欢的话,他琢磨着得想想办法把它弄掉。
记得他阿娘以前不小心擦伤就会用各种瓶瓶罐罐把伤疤涂没了,虽说有点麻烦,但只要有效就好!
新昌公主听后只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儿子伤了耳垂这事儿她还是知道的,只是他大大咧咧没当回事,新昌公主也就没劝他多擦药。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比其他部位稍深的红痕,她儿子怎么突然想起要把它给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