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齐笑:“你杀了真正霍宴齐的父亲,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会替他父亲赎罪。”
“就算没有我,等他长大,他也一样会想取代你,为他父亲报仇。”
皇帝拧紧了眉头。
“朕当年本就是储君该登皇位,是皇兄他不甘心非要兵变,最终导致自取灭亡。朕问心无愧,当初留他儿子,也是念着仁心。”
“无需多说,我并不是输在霍凝手上,而是输在梁菀手上。”
霍宴齐垂下眼,依然狡辩说。
如果没有梁菀他所藏之处不会有人知道,等他休养生息后再重新来过,一定还能搅的澧朝不宁。
现在,仅仅是大意而已。
霍宴齐看向四周,没见到霍凝身影,他更是不想说话,同皇帝讲了几句后,便死气沉沉地坐着。
皇帝看到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钩贯穿了骨肉。
霍凝这样锁他,便是怕他再跑。皇帝挥手,命人将他带下去。
其他副将问:“圣上,这人要如何处置?”
“等太子来吧,他和太子妃与他结怨深久,一切评判都由他和太子妃决定。”
“朕,无论怎样都支持他。”
皇帝从这时放了个信号给殿中人,意思是,往后太子权力会很大。
皇帝明显有想退位的打算。
这边,霍凝同梁菀在船中腻了很久。
两人出来时,梁菀不禁拢了衣襟。
霍凝勾起她腰,一个口哨将自己的马带到身边,牵住马头,他让梁菀先上。
两人共骑,梁菀侧头看他:“耽误了这么久,圣上怕是要罚你。”
霍凝笑:“罚便罚,我同自己妻子温存,他还能教训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