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划开自己的皮肤,让血流出来。
这样自己能因疼痛有短暂的清醒。她狠狠地看了眼那放香的位置,倏地拿起手边的花瓶,朝燃香处砸去!
霍宴齐给的花瓶就算摔不碎也没关系,依然能成为她手中的利器。
花瓶将香砸下来,顿时梁菀感觉世界清静了,疯似的在那里笑。
等霍宴齐的人过来时,已过去一个时辰。
梁菀低头坐在柜子前,身子始终抵着那柜门。温姨和叶枝看了后双眸一紧,回头看自己主子脸色。
紧随其后的霍宴齐铁青着脸,负手看着这一切。
屋内到处凌乱,梁菀被人拉开又绑了起来,她盯着那柜子,面色可怕极了。
柜门打开,里面受了伤的男人早就昏迷,他一直蜷缩着捂着自己下身,霍宴齐忙命人将族医招来。
不多时,族医为他检查了伤口,回身道:“禀少主他脑后被砸的那几下失血过多,这人是一时半会醒不来了,而更严重的是是七殿下的下身”
“被少主子踢的应是根部受损。”
梁菀听到这儿,倏地笑了。
她此刻像个疯子一般,透过凌乱的发丝看所有人,更是看向霍宴齐。
她的笑便如挑衅。
霍宴齐失去耐性,迈前一步捏着梁菀下颔将她提起,阴戾的看她:“你这是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我解药还未给完,梁菀,你儿子那个样子便是长大了也是个残废,如今你是想让他病的更彻底一些?”
梁菀:“隽儿为什么会这样全是因为你!你还有那个死去的男人!如果不是你们非要我,也不会这样,我从不想当什么圣女,是你们非逼着我!”
“我算什么,我从出生便是你们的棋子,如果不是秦丰然和师父保我了这些年,我早成你们手中随意利用的工具!霍宴齐,总归到现在这步,我宁愿死也不会再让你利用。你如果拿隽儿逼迫我,那我便鱼死网破,你知道我的,除非你把我手脚都卸了,否则,我总能找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