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是为了让她出去,他好喘口气。
哪里和女子在一起过。
这少年从刚才就在想今晚怎么睡这个问题,想了半天他觉得从床上分出一些被褥,给她。
让她去书案后那个毯子躺着。
说做便做。
秦修文从他之前从未用过的被褥拿了,还想的周到的给她又铺了层毯子。
做完这些,女子也端着温水进来。
她瞧着是伺候惯了人,蹲身在他脚边,便想为他脱靴。
秦修文忙一缩,“我自己来。”
他把靴子脱下放在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你别总跪在我这里。”
“可奴要为将軍洗脚。”
女子仰头,青稚的脸便落在秦修文眼中,他一时问:“你多大了?”
“奴刚满十四。”
秦修文一怔,“那你怎么会成了营妓?”
“没人养,不找个活干,就要饿死。”
秦修文听此,眉头皱的更紧。
刚一沉默,女子便好像有些不安心,仰头:“将軍是嫌奴年龄小不会伺候人吗?”
“不是。”
“将軍,请您别赶我走,我怕我回去会”
这女子话没说完,又低下了头。
秦修文听出来了,她是觉得留在他身边或许还能保住清白,可若是被送回去,那以后谁拿了她清白,还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