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侧耳倾听。
梁菀刚从扬了音,秦修文将她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记下来,他听到仪式二字,皱了眉。
霍宴齐要让梁菀做某种仪式。
会是什么。
还有梁菀为何要叫霍宴齐哥哥。
“好,哥哥仔细看。”霍宴齐听她的话,认真拉过她手看宝石手链戴她手上的样子,赞同:“果然只有你能戴出娘那种神韵,好看。”
梁菀的笑达不到眼底,她透过余光看不远处的房间,不知秦修文能否听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由又扬了声:“我在这世上只有哥哥和父亲,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就是最近总是头疼,好像是之前哥哥说的那个药后遗症。”
霍宴齐抚上她头:“头疼?那我陪你回去。”
梁菀点头。
而这边听了梁菀的话的秦修文陷入沉思,他嫡母竟然会说出在这世上只有哥哥和父亲,怎么会这样,这话的意思分明在说她不记得其他人。
而她又说药,莫非是他们给她用了药?
一个时辰后,秦修文与霍宴齐商量妥当平叛方法,从他所在的府邸走出。
秦修文马不停蹄的回到驻軍处,霍凝正在他帐中待着,见他回来顷刻起身。
秦修文顿了顿说:“我嫡母她,好像被他们用了药失忆了。”
听到此的霍凝倏地神情激动,上前问他:“你还知道了什么——”
“她说霍宴齐要为她举行某个仪式,还叫霍宴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