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在这里喝茶?你不是说梁菀是定数不是变数?为何有她在霍凝事事顺意?”
霍宴齐放下茶盏道:“你慌什么,不是还没定论吗?”
“霍宴齐!我现在开始怀疑与你盟约是不是对的!当初要不是你找到我,我自己也可对付霍凝。”
“你?只靠你那少的可怜人脉基础?你兄长阿漠寒从不信任你,便连硕吉那个老头也只是利用你。”
霍宴齐缓缓道:“阿骨里,你要弄清你的现状,与我合作是你有限范围内最对的一件事。”
阿骨里咬紧牙齿。
幽静的庭院里,一尾白衫从外行来。
是顾郁。
如今已恢复正常身体的他恭敬听话,他行到霍宴齐面前:“少主,您找我?”
霍宴齐微微颔首。
把一盏干茶递给顾郁:“这些东西受潮了,你拿出去晾晒一下,”
“是。”
顾郁恭敬,正要退下。
这时霍宴齐叫住他,“你近来有没有擅自做主去长安?”
顾郁摇头。
霍宴齐道:“那好,我便给你个新任务。”
顾郁抬头,听霍宴齐的声音缓缓沉下:“我要你在冬至那日找个机会去见一面梁菀,然后将这个给她。”
霍宴齐递给顾郁一个东西。
那是一枚与秦丰然定情信物几乎一样的玉佩。
顾郁等他说话。
霍宴齐想了片刻说:“到时你就告诉她,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给她的,让她自己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