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转身,回坐室中蒲团,双腿盘起轻拨念珠。
她的不在意,更激了权惟真。
权惟真猛地将手捶在门上,“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真想缠着凝哥一辈子?”
“是,怎样呢?”
梁菀睁眼,毫不掩饰对霍凝的感情。现在的她没有过去那些畏首畏尾,便正面回答:“权小姐,我与他两情相悦,为何不能纠缠呢?倒是你,跑来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乖顺的听从你的话而与他分开吗?”
梁菀笑:“在做什么梦呢。”
权惟真愕然,咬唇看她。
她顿了顿心神,不可思议地看她,“你难道连你师父的死都不顾了?那日要不是凝哥,你师父也不会被抓,梁菀,我真是弄不懂你,你那日表现的如此愤然,我还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哪想你却毫无反应。”
“这样一看你与你师父的情意也不过如此,你在凝哥面前,就是装柔弱对吗?”
“你说什么?”
梁菀在听到权惟真的话后,突然站起身来,她快步来到她面前,隔着一道门,她质问道:“你说我师父死了?”
权惟真讥讽:“又在装?你该不会说你失忆了吧?那日的事情不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权惟真!我师父不会死!他从没来过长安,何时会死?”
梁菀神情震动,再不似刚才那般平淡,若不是隔着一道门,她此刻已冲出去问个清楚。
权惟真还在笑,笑里带着不以为意的骄纵:“原来这就是凝哥骗你的手段?梁菀,我同你说句真心话,你与他没结果的,凝哥哄的了你一时,能哄一世吗?你师父终归是因他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