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死的?”
这个死法听起来便是一个字,冤。
赵书玉:“阿凝你说怪不怪,我们满府都没在小娘房中发现她吃了什么,若是食物,总该有残余吧,而若不是食物,那又会是什么能让小娘吞下?她这样好的人,对所有人都好,怎么就没个善终呢。”
赵书玉哭丧,抬眼看放在棺材里的人。
棺材还未钉死,霍凝想了片刻总觉得他想看一眼。
他与老国公请示,老国公形容土色,默认的点头。
霍凝越过香案,向里面看了一眼。
一气绝妇人平静的躺在棺木里,衣着整齐,面容沉暗,看起来真不像已经死了。
霍凝看到妇人双手交叠在腹上,手上戴着各样手饰,其中最令他瞩目的是一颗碧绿通翠的宝石戒指。
他突地便转过头来,与赵书玉他爹说:“赵大人当真是爱妾,能送小夫人如此成色的手戒,却是比老祖宗藏宝阁里的东西还不逊色。”
他话音刚落,老国公登时变了脸色,连赵书玉他娘都侧首看她夫君,一脸疑问。
中年男人怔了怔,“什么戒指,我从未送过碧荷。”
霍凝这就奇怪了,“那赵大人,尊夫人手上戴的”
男人一步来到棺木前,也向里去看,蓦然回头:“这个戒指难道不是夫人你送她的?”
“老爷,你在说什么啊,我从没送过什么戒指,我刚才的确也看见了,我只当老爷你与碧荷情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