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洐忙着给病患治疗,抽空抬眼看唐靖承。
“哦,小唐啊。”
权墨洐道:“你脚程挺快,是个好孩子。”
唐靖承满心都是权惟真:“权相您叫,我哪敢怠慢,之前在庆州照看惟真那么多年,就怕她一回长安忘了我。”
权墨洐:“她啊,永远不会忘了你。”想起自己妹妹听到唐靖承三个字的躁狂感,权墨洐便想笑。
终是将这少年叫过来了,终于权惟真有人治她了。
权墨洐倏地让唐靖承给他打下手,成小弟。霍凝看不得唐靖承那狗腿奉承的样子,冷了眼。
这少年瞧着无害狗腿,但其实他惯会扮猪吃虎,不容小觑。
唐靖承与他反差极大,若说霍凝是澧朝处在光明中的少年将軍,名声阙耀,无人不知。
那唐靖承便是行走暗夜的修罗,他所属澧朝最黑暗的一个司部,八岁受训,终日厮杀。
唐靖承便是皇室培养的死士,终身只效忠历代澧朝皇帝,收揽八方消息。
之前霍凝经常会说他动用了自己的情报网,便是指唐靖承。
“嘁。”
霍凝不屑地嗤声。
帐中中毒的不少,权墨洐一人忙碌不开,便给梁菀划分了区域,一人一半。
梁菀垂头为每个兵士检查,不怕脏的查看他们的呕吐物,声音轻柔,动作得当,很快收获满营男人的好感。
他们以前只是听过已逝秦将軍的寡妻性情高洁长的甚美,却很少见过。
这夜一见,身上泛着幽幽香气的娇柔女子放下身段甘愿为他们治病,从不说一句苦累,让营中兵士都觉不可思议。
霍凝在外正查看水源,便听帐内帐外许多夸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