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洐饶有兴趣打量秦韵竹。
这小丫头今日给他太多惊喜,论澧朝上下敢直言骂皇帝的她是第一人。
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权墨洐侧首看皇帝,想看他表情。
而龙座上的皇帝却怔了片刻,波澜不惊,只皱了眉头。
龙颜竟未震怒。
反而也很惊奇的看她,皇帝笑了一瞬,“就因为朕要办你定国侯府,你就如此说朕?小丫头,你说片面之词却是我五皇儿亲自查探到的,他有理有据,你有什么?”
“我有!我带了很多爹爹当年的手书,还有还有他这些年穿烂穿旧的衣物,和他一些其他。”
秦韵竹从刚才就背着一个包袱,梁菀早就想问这里面是什么,此时一听原来是这个。
梁菀看秦韵竹将包袱打开,把东西拿出,额上冷汗更是往外冒。
还是太年轻了,她带的这些根本不能成为证物,皇帝如果没有耐心当即便可治她罪。
然接下来的话却让梁菀震惊。
秦韵竹一边展示一边道:“我知道那霍宴齐说爹爹什么,他说爹爹很早以前曾在塔漠与一部族女子私情,说他因为那女子的缘故而在当年本该对付塔漠十部的时候对其中一部往外开恩,那件事的确是真的,而这事不止我知道,我哥哥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