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缠绵无法纾解他满腔难受,毕竟梁菀只是给他亲给他抱,未将身子给他。
不过如今少年发着高热,想办事也办不起来。
他拥着人睡了一觉,梁菀被他烤的浑身热烫,好似她也高热起来。
两人这白日的觉睡的昏天黑地,梁菀起身拿帕子擦汗,侧身看了里面睡的正香的人。
霍凝的手还搭在她肩上,她一起势必会牵动她,少年眉心一拧,睡梦中也要将她拽过来。
侧身,中衣大敞,少年这个动作压住伤口,梁菀拿手垫着与他说:“霍凝,翻过身去。”
“痒,难受。”
少年压了嗓音道,顺势拉了她手覆上,“你帮我。”
她心想,他这是要黏死她。
两人共同躺于枕上,她手指很轻很轻地替他挠痒,长伤口愈合的时候都会这样,痒意难耐,但不能用手甲用力挠。
她力气小,在少年肌壁上摩挲,霍凝眉头轻松,听她话翻了身。
“霍宴齐的事,我会处理,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突然他与她承诺,让梁菀一怔,垂眼询问:“你要怎么做?”
“找个时机把他打发了。”少年喃喃道,头脑热烫未退,说个话都是不清醒的,他揉捏眉心睁眼,终于不再睡。
幽沉双眼紧紧绞着她,占有欲更强:“本还想留他一段时间,但今日看了你与他笑,我等不及了。”
梁菀狡辩:“我没对他笑。”
“一个破茶摊,值得你与他出来,若你喜欢,往后我陪你去遍长安城所有茶摊。”
少年的话听在她耳中热热的,梁菀垂下眼掩饰心中情绪,“我不喜欢,我只是无奈所为。”
“我知道他以什么理由让你出来,老祖宗的侍佛使,你的确不应再待。”少年缓缓道,“当初把你弄进宫就是一时之机,想阿漠寒与塔漠躲不过,便以这个暂缓,太后寿宴那日的确是我未料到,被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