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撑身起,迫不及待扯领子,“你快给我看看,为何这般难受?”
“”
霍凝恨不得将自己脱光。
梁菀拧眉坐他身前,瞧他那双眸子灼热地盯她,眼中显露的欲望只差将她吞了。
梁菀抿唇,去拆他身上的绷带,其他地方有长新肉的趋势,只有肩胛那个瞧着有些发炎。
她问:“你这几日碰水了?还是拿手挠了?”
“都有。”霍凝如实说,“太痒,夜里还疼。”
“那便烂着吧。”
梁菀没好气说,为他一点点上药,她在屋里有些热,便将披身的风氅解了放一边。
然而少年眼神犀利,一眼扫过看见那风氅是新的,女子款式,用料考究。
他倏然沉了眼,闷闷道:“霍宴齐有不老实?你与他这几日接触了?”
梁菀眉心一跳。
后知后觉发现她随手拿的风氅正好是霍宴齐送的那个,她站他身后手僵了僵,“没有,我与他一直克己复礼。”
“那这谁送的?”霍凝直接问,梁菀组织语言慢慢道:“是圣上定下的我俩的订婚礼单,我现在在宫里,不穿不戴不合适。”
“”
她话落便听到少年手骨磨得咯吱作响。她对他还心有余悸,怕他再发疯。
“除此之外,在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