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珍鸟玩累了,睡在梁菀房中一角。而霍凝还没走,坐在椅上看她。
梁菀此时背对他,仍然在研究那块药石,霍凝看她单薄的身躯曼妙惹火,不由又是喉间涌动。
这间屋子是个好地方,自她搬来这里他便与她在里面做了很多事,窗边的欢愉,让他想一次心就动一次。
他忽然在后问:“嫂嫂,之前弄,进去的你吃药了吗?”
梁菀一怔,攥石头的手紧了紧,无声的点头:“嗯。”
“哎”
霍凝叹气,惹她在意,问:“你不愿意?”
“自然,如果没吃,说不定我不久就能当爹”
少年调笑道,盯她背影更热烈:“你生的孩子,底子不会差。”
梁菀:“”
她沉默想了很久,忽地回身正色,提醒他:“霍凝,你尚十七”自己都是个孩子,还想着要孩子。
霍凝不以为意:“那又如何,秦丰然的两个孩子也如此大”
他这一说,惹梁菀怔住,提到秦丰然,她心思又开始飘,飘到过去,想到她在秦丰然身边那些年。
梁菀只是无心地想到什么,低头自语:“再过不久便是夫君的祭日了”
于是。
某个刚才还讲孩子的少年蓦然起身,来到她身边霸凛的挑起她下颔,迫使她看他。
少年眼中全是醋意,他一字一句道:“往后要想和我处朋友,便不准说夫君二字!”
梁菀讶然。
她其实真不是故意。下意识的话,又让少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