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山鸡一走,秦韵竹和秦修文也出门去了。
梁菀站在府内叫住两人,问他们去做什么,秦韵竹眨动眼睫似在掩饰,秦修文也有意包庇。
梁菀看破不说破,等到两人走才与四条说,让她偷偷跟着两人。
一瞬,府中只剩她与秋风两人。
正午时分,梁菀在房中做女红,秋风十分稀奇的拿了个小白布包进来,说:“二夫人,好奇怪啊,奴婢从府墙一角发现这个,您瞧瞧。”
她将白布包递给梁菀。
梁菀接过,先在外面看了看,没什么特别,这才将白布解开,看到里面——
令她疑惑的是,里面放了一套女子的亵衣裤,和一块贴身的玉坠,还有一双女子绣鞋。
梁菀问秋风:“这东西你确定是在府内看见的?”
“是啊。”秋风不太懂,问她,“是奴婢办错事了吗?”
“你先下去。”
梁菀留下东西,叮嘱秋风出去。然后她便细细看布包里的东西:
亵衣布料是极软的天丝缎,衣前的绣样也是长安流行的款式,衣带共有四个,每个带子都极细且柔软,一瞧做工便知这亵衣的主人身份不凡。
再看小裤,也十分规整,她拿在手上均匀的抚摸,十分触滑。
整套亵衣裤都透着淡淡香气,引她在意。
梁菀又将目光落在那双绣鞋上,女子的样式,瞧鞋身长短她可判定出穿这鞋的人脚码有多大。
她停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