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沉思。
片刻,霍凝起身说:“要想知道驸马为何放这个,便要去那里看一看,花扇姑娘,我们先告辞。”
少年大步流星,却是未等她。
梁菀捂着小腹,拧眉跟上,然她上了马车后,又见少年返回去找花扇。
身姿靠近,似是在询问什么。
梁菀瞧见花扇向她这里看来,眼角含笑,贴耳与霍凝说了一会。
随后两人像赶场一般,马不停蹄赶往霍凝宅子。
他住的这块地方,原本就是长公主府,而地契上写的地方,正好是归属长公主府的一片荒地园子。
据说在很早前是长公主专门开辟想用来种花开垦,后来长公主命人撒了种子进去,却迟迟未能结出什么果实,下人们说这片地应是土壤不好,长公主才放弃了。
所以这样的一片地,能隐藏什么?
霍凝从府中叫了许多人来,打开后面园子的锁头,一行人便闯进去。
漫眼都是荒草。
梁菀走的慢,在最后面。霍凝的那些侍卫们各个身强体壮,拿着长剑砍掉荒草,慢慢辟出一条道来。
“到处搜一搜,将觉得可疑的报给我。”少年吩咐那些侍卫,目锁前方,他在某一处站了站,回头瞧梁菀。
倏然,他将手中一个东西扔给她。
梁菀一惊,看落到手中的一个滚烫的小手炉,不解地看他。
少年满脸傲娇:“听说这个能镇痛,拿着。”
梁菀满脸问号,又觉得他一个男人,从哪里听说的——
蓦地,她想起刚才临走时他与花扇的窃窃私语。
她垂眼,手指紧紧捏着手炉边缘,想收下的,可她又想起那件月白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