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说来听听。”秦韵竹纯属是好奇八卦,想听关于霍凝的事,而她身边的梁菀垂了脸,也静静听着。
“我记得那时父亲说,城北大营里有个从小就在营中长大的小丫头,三岁便开始习刀剑,五岁就可单手攀石岩,她天资聪颖,是天生的练武料,父亲那时还夸她,假以时日她或许能当澧朝唯一一位女将軍,其功勋不比男儿差。”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就销声匿迹了。”
秦修文说完,秦韵竹冷嗤:“天资消失了呗,这世上神童多的是,但有几个长大了还是的?她要是那么厉害,怎么现在从未有人知道她?估计躲起来了。”
而梁菀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她则是在想,怪不得霍凝一直将她的帕子贴身放置,听秦修文说辞,想是只有这种女子才能得他青睐。
不过想归想,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拂了拂鬓边发丝,解开秦韵竹与衣袍的脱丝,“你们先回吧,这处的口子我还要补上它,明日还要将衣服还给权相。”
秦韵竹低头:“嫡母,不好意思啊。”
“没事,小问题,补起来很快。”
她面容温和,起身去送两人,秦韵竹与秦修文携手走出房间,与她拱手告别。
梁菀在门边站了会。
回到闺房,她去寻了针线,将衣袍褪下,坐在烛灯前,低头看着。
拿了许多丝线,她一一对比颜色,本是不在意,可总是能看见那几个绣字。
两情相悦,许是这世上最令人动容的情感,只是她会想,动真情的霍凝,会是什么样子。
但无论什么样,她往后都要注意分寸,不要在与他牵扯不清。
过了几日,四条便捧着洗好晒干的月白男袍去找霍凝,将东西往他面前一放就走,其冷酷程度让霍凝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