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问他们!”霍凝刚起,气性不小,将军中锻炼的粗鲁性子带出。
破竹面色平静:“世子,属下知道你要问的是谁,可是你昨日已跟二夫人说了从此正常,二夫人便什么事也没有,一回府她还泡了个澡,瞧着,心情不错。”
霍凝:“……”
少年捏了捏拳头,再抬头看破竹,眼风冷的吓人。
他正了正身,“她现在,在侯府正厅?”
“是。”
“行了,下去吧。”
他挥手让破竹下去,随后也没耽误,随意套上件常服,走了出去。
将軍府墙头,霍凝轻功了得,飞身而上。在青瓦上走动,找到之前他一直坐的地方,垂眼向下看。
侯府正厅。
随着梁菀问,秦老夫人一时语塞,不知要怎么圆回来。
秦丰毅质问她,她看着儿子,忽然面色一改:“算了!毅儿!咱不和离了吧!反正你和离书还未写,今日这事就不作数!”
“娘!你别避重就轻!你竟然拿了宁柔这么多钱,你这样,让我怎么在岳父岳母家抬头?!我今日如果把她休回家,那我就是拿了人家手短还要打一巴掌,这样的事,我怎能做的出来?”
秦老夫人首次被大儿子说,都懵了,她想与大儿子示好,被秦丰毅甩开。
反观江宁,刚才还哭的眼睛都红肿,现在已面有喜色。
她感激地看梁菀,抹了眼泪,一改刚才那样,直起腰板:“夫君,和离书你什么时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