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太可惜了。”权墨洐低声笑笑,也不知他在惋惜什么。
梁菀问完问题,也不在两人身边停留,她转身便走,看霍凝的目光更冷了些。
权墨洐啧啧两声,侧头问:“都这样了还能保持本心,难怪满长安都说她贞淑高洁,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花枝。”
“阿凝,你说当年怎么秦丰然就能轻易摘得,而你却要使尽浑身解数?莫非,你真的比秦丰然差很多?”
权墨洐故意挑拨,惹霍凝面色一沉,盯着梁菀背影默默道:“我不比任何人差。”
紧接着,一道低沉悠长的长笛吹响,环状场地内,今年的夺彩赛要开始了。
一人一马,场地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先由签筹决定出场顺序。
梁菀抽中一个下签,抬眼一看,宣慧与她同一个组。
真是好手气。
她自嘲一笑,不与那些人凑近,牵着马来到最外围的地方。刚站定,一人便与她打招呼。
那个人身穿塔漠服饰,同样也手牵骏马,与她笑:“定国侯夫人,能跟你分在一个组很荣幸。”
梁菀看,这人她不认识,不过瞧衣饰应是阿漠寒的侍从。
她颔首,冷漠疏离:“你好。”
这个男人身高比霍凝矮些,浑身也十分健硕,他的面容与阿漠寒长得有些像,又不太像。
他特别殷勤地伸手想与她握手,介绍自己:“我叫阿骨里,是我们皇子殿下的侍从。皇子殿下说,今年澧朝的夺彩大赛塔漠也要参与参与,便派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