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能明显感觉得到,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对我说老板我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就好。
他说先前发现老板你突然不见了,我担心得不行,想着这样一来不就没有人给我发工资了吗。后来安室先生跟我说你在做一项保密工作,我才知道你在这儿。先前安室先生也和我提起过你的情况,可我总是不放心,现在可算见到了。
他说老板啊,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你还习惯这里吗?研究还顺利吗?
他邀请我坐下,慢条斯理地摆弄着面前的酒具。
我“哦”了一声,乖乖坐在了最角落的椅子上。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维持着自然,但我觉得这很难,因为这一刻,我的内心里已经完全炸开锅了。
救命啊!这个人根本不是田中太郎,他不是啊!!!
我终于完全理解那些不对劲都在哪里了,神态也不对,动作也不对,说话的语气也处处透着违和,我很难形容这种违和具体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个人模仿田中太郎几乎可以说是模仿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但我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对——
就是不对,哪里都不对。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样说可能稍微有点事后诸葛亮了,但其实在琴酒跟我提起田中太郎在等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瞬间觉得纳罕。
虽然从我开始向外界发送信号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怎么说呢,我觉得按照我的估算,想要完成排查和部署大概得花上一段时间,而且坦白来说,目前组织对我的信任还非常有限,田中太郎严格来说应该是跟我同期接触组织的,就是说他在组织眼里的可信程度恐怕也不会太高,所以组织会这么快就会允许我和田中太郎见面,这一点在我看来稍微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