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是组织的某个基地。
身体倒是没有被绑着,大概是觉得以我的能力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我挪到门口,试着去开门,如我所料,门锁着,只发出了一阵沉重的金属碰撞声。
颈间先前被琴酒极打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对着镜子努力调整角度看了看,果然青了一大片。
我捂着脖子,一时间没忍住,一句国骂就脱口而出。
哇琴爷下手真的好重,当时直接晕过去了没什么感觉,现在简直要疼死了。
我骂骂咧咧地坐回到了床边,开始在心底里盘算起针对琴酒的暗鲨计划。
好吧,暗杀是不可能暗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暗杀的,我又打不过他,而且刚来组织人生地不熟,天时地利人和我一样都不占,这种逆风局除非我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去打。
我其实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进了组织之后该怎么做,这种事情对于从前的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而且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以自己的这点微末的力量能做到什么。
但现在我好像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公安方面知道我被组织带走这件事,我琢磨着虽然我不算他们日本公民,他们也不至于对我完全坐视不管吧,更何况还有田中太郎在——他可是说好要保护我的,我都信了,他要是敢食言我可要闹了!
所以只要等到他们的救援就算我的胜利,在那之前,说不定我还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