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侦探吗为什么要来我这里打时薪只有一千三的工啊?
世良嘿嘿笑说是受到之前在波洛打工的安室侦探的影响,觉得打工可以增加侦探的阅历提高专业素养。
我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我觉得这背后必然有阴谋。
招侦探是不可能招侦探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而且世良现在可已经知道当年在月台上教她弹贝斯的男人就是诸伏景光了,就算是一点小小的私心也好,我才不想她和我未婚夫同框出现呢。
听我这样说的时候,诸伏景光哑然笑着捏捏我的脸。
“林林在为那个时候的事吃醋吗?她那个时候是小孩子,而且看上去快要哭了。”
“所以你就同情心泛滥地去安慰人家了吗?那个时候你都不知道黑麦也是红方诶,就去安慰人家的妹妹。说不定就成了人家心里的白月光呢。”
我不依不饶地翻起旧账:“而且小孩子怎么啦,要这么算的话,景光入职的时候我才开始读高中!我是连七岁的小女孩的醋都会吃的坏孩子,吃女高中生的醋不可以吗?唔……坏景光,不要以为这个时候亲亲就能蒙混过……唔。”
漫长的深吻将那些话堵回到了喉咙里,起先的推拒也在呼吸被剥夺之间渐渐弱了下来。
唇瓣分开的时候,我才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