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青春真好啊,而且这边都不禁止早恋,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牵手上街,我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班里谈恋爱的人都只能偷偷的,想要一起出门也要各自在家长面前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诸伏景光非常诧异:还会有这种规定吗?
我说对啊,会有这样的规定,不过规定是一回事,但感情这种东西如果产生其实是完全没办法阻止的吧。所以就算禁止早恋,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所以老板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他问。
我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他,弯着眼睛促狭地笑:“猜猜看?”
他也笑了。
“我猜,是有的吧。虽然并不是立体的人。”
颊边有点发烫。
可恶,我觉得我好像告诉过他,这样的话这根本就不能算是猜谜了!
我说你不要得意忘形啦,说到底纸片人和你又不能完全画上等号,纸片人才没有你这么坏心眼呢。
比起我的高中时代,景光要不要也跟我回忆一下你的美好青春啊,像你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又好看又会弹贝斯,那个时候说不定还会参加一些运动部活之类的吧我记得降谷可是打过网球的,所以像你们这样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吧?那个时候你一年会收到多少情书,情人节会收到多少义理和本命巧克力啊,嗯?
“噗……林林你这样是在……吃醋吗?”诸伏景光笑看着我,语气是模仿我刚刚说猜猜看时的戏谑。
我说我才没有吃醋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反正现在你也是我的,就是,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意。
这样说着,我放下巧克力的勺子,伸手比了一小段距离。
“我和zero国中和高中读的都是男高。”诸伏景光非常自然地从我手里的冰淇淋碗里也挖了一勺,就往自己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