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趁着这个时候,我顺着他的手臂摘下了行李袋,然后愉快地朝着房间的方向跑去。
一把贝斯已经够沉重了,剩下的普通行李,我也可以分担。
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对吧?
我再离开房间的时候,田中太郎要开演奏会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铃木园子那里。
曾经想要组建女高乐队的园子一下来了精神,甚至从翻出了一把电吉他出来,据说是之前在船上演出的乐队吉他手留下来的。
我深深地感觉如果不是空间有限的话,她大概还能把鼓和键盘也一并找到。
侦探团的几个孩子对吉他的兴趣也相当浓厚,步美好奇地问她可不可以摸摸吉他,园子就很大方地把琴递了过去,只提醒了一句要小心一点。
于是步美小心翼翼地用小手去拨琴弦,结果只发出了很轻的响声——毕竟是电吉他,在不连接音响的情况下,声音大概也只有这么大了。
“可惜安室先生不在,不然说不定可以听到他和田中先生两个人的合奏。”
园子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海风、两个超级帅哥、还有好听的音乐——啊,想想都觉得浪漫。”
——这么说的话确实,可惜降谷零不在呢。
日本的年轻人喜欢玩乐队的很多,想来诸伏景光会弹贝斯也是因为之前跟降谷零一起真的玩过乐队吧。
那两个人在还很年轻、还很懵懂的年代在舞台上挥洒青春的样子,稍微……有一点好奇。
他是在几分钟之后出现的,出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贝斯包,只背了一把裸琴。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甲板上的灯光将四面的海衬得愈发深沉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