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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瞬间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她的话,他这会儿面对的恐怕就不是朗姆的试探,而是琴酒的枪口了。在这个组织里,背叛是最不能容忍的大忌,对于证据确凿的事情,组织可不会宽容到给人留下自白的机会。

朗姆恐怕并不确定苏格兰威士忌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所以他才打电话给他这个当年负责善后的人来敲打试探,如果能从他这里试探出什么证据最好,如果没有,那么这种直白的敲打在事后反而可以被洗成是朗姆对他的信任。

——因为相信他不会背叛组织,所以把听到的与他有关的谣言说给他听。

当然,朗姆会选择把这话放在明面上说,并不是因为好心或者信任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要在这件事上花耗太多力气,所以干脆要求安室透这边来“自证清白”罢了。

“这可真是有趣的话题。”安室透飞快调整好了情绪,用属于波本的腔调说道:“我亲眼看着那具尸体在我眼前被强酸溶解成一滩血水,然后顺着东京湾的洋流彻底消失了。就算想要从地狱中爬出来,那副腐烂的躯体也做不了任何事。幽灵——如果真的能动摇活着的人,那我倒很期待他来向我寻仇。”

“我会好好把这件事料理好的。”

虽然姑且上掌握了行动上的主动权,但安室透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妙。

朗姆的手里没有证据,但他能准确地叫出苏格兰的代号,证明他的确掌握到了什么具有指向性的线索。

也就是说,诸伏景光的这张脸曾经出现在轻井泽的温泉旅馆这件事恐怕还是被人抓住了端倪。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在诸伏景光的面前,降谷零罕见地露出了焦躁的表情。

重新进入组织的视野对于诸伏景光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这让降谷零无法避免地想起了三年前看着他满身鲜血淋漓时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