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个当时就把脸撂下来了。我问他你想干什么?证明了大江的学术霸凌然后呢?是不是要给犯案的青木申请酌情减刑?
我说这事儿不对吧?就算死者生前的确做过恶劣的事情,可青木先生选择的方法明显更恶劣,这难道可以被原谅吗?而且我也是受害者诶!你这算什么,让我一个受害者给差点栽赃让我背锅的加害者辩护,你是觉得我没脑子还是没有心啊?
他跟我说林小姐你别激动嘛。
我说我哪儿激动了啊?我是在跟你讲道理,少给我扣情绪化的帽子。
他打着哈哈,继续循循善诱道:你就不恨大江吗?我听说你就是因为得罪了大江,没法在学术圈继续混下去了,才跑到这里开店的,这样下去你甘心吗?如果能证明大江的罪行,说不定你也能回到学术圈。
——你这么说我就不干了啊?弄得好像我是没书读才跑来开饭馆的。
我已经开始有点恼火了,不太客气地跟他说:“你丫放尊重点,开店是我个人选择和外部原因无关。再说这和案子有啥关系?”
“那因为这个案子,青木雅斗被判死刑对于您来说也无所谓吗?因为您不肯提供真实客观的证言,让他失去减刑的机会,因此而死掉也无所谓吗?就算他被您的不作为害死也无所谓吗?”
“啪。”
安静的室内响起一声巨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重重拍在了桌上,震的上面的盘子抖了三抖。
手臂有点麻,这下拍重了,掌心后知后觉地传来了痛感。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