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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被酥饼的渣呛到。

我说糖酥饼这玩意儿就是个民间的小吃,真没啥寓意哇,不然我给你现编一个?

你爱我,我爱你,芝麻酥饼甜蜜蜜?

田中太郎:?

后面这句是用国语唱出来的,我确定离开的时候田中太郎已经被这首歌精神污染了,因为后面他随便哼个曲儿都往这个调上偏。

但这肯定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非要问的。

我们的茶话会快结束的时候,田中太郎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屏幕,没接。

我问他谁啊?

他说是一个朋友,估计是要找他喝酒。

我一脸惊讶:原来你还有朋友啊?

田中:老板你这话说的,谁还没个朋友了?

在日本待了四年一个朋友都没交到的我感觉有被内涵到。

我抱怨说在你们日本想交朋友也太难了,大家都戴着社交面具,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实际就像隔着几十米厚的空气墙,根本靠近不了。

田中太郎大概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踩到雷区,连忙道歉。

我说这也不是你该道歉的事儿啊。

“不,让你不开心了我就该道歉,哄老板开心是每个优秀员工的义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