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选择。

如果“不探究”可能是这个女孩儿伤心颓废后的怕死、懦弱表现，那她之后不管是在医学方面有意控制学习速度，还是在体术方面有意加强学习，都让g确信，绵星绮月非常明白怎么做才能保护自己。

十岁出头的少女飞速成长起来，褪去性格里的天真活泼，变得冷漠多变，笑未必是开心，皱眉未必是不悦。

g与她朝夕相处，眼睁睁看着她开始像一个组织里的人——但也只是“像”。

她在很深地隐藏自己的恨意，她从未认为自己要与这个腐烂的组织共沉沦，她厌恶杀人，她是利己主义者，谁也拿不走她的忠诚和信任。

对这些，g看得一清二楚。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用职权带她拿到代号，又将她调配到安全的医务室工作，还放任累瘫的少女放松地靠在自己肩头，看着她对他亲昵态度一如往常，还敢跟他呛声吵架……

然而他知道终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笑着望过来时，g没再捕捉到那种懵懂青涩的情感。

当她知道组织准备再次开启超能力实验，并抓了一群孩子后，她装不下去了，崩溃地要冲出去阻止实验救人。

g将她抓回来，关在屋子里。

“你想死吗？”

“那你要杀了我吗？”

她打不过他，g也没有收手，直接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少女看似冷静发问，茶红色眼眸里的情绪却如火烧云一般，汹涌刚烈。

“你知道答案。”g平淡地道。

少女沉寂下去。

关了三天两夜。

g一开始会喂她食物和水，不吃就硬塞，后来干脆不喂了，留她一人在卧室反省。

他在客厅陪她一起饿着，暗骂自己发神经。

等她虚弱到无法再夺门而出，超能力实验也再次开启了，g松开了她。

然后她夺走了他的匕首。

g气笑了。

他对她不设防备，换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