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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绵星绮月提起前几天过生日时认识的新朋友。

“她叫宫野明美,父母也是这里(组织)的医生。妈妈说我小时候见过明美的爸妈,但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也不记得自己在这里见过姓宫野的医生欸?”

宫野?

听到关键词,g回神,随意扫了眼树林的东北方向。

小时候不提,傻兔子现在的记忆力不错,她说在组织没见过就一定是没见过——没见过就对了,第三医药研究所那种地方,进去就不容易出来了。

虽然他隶属于行动组,但随着地位的上升,他对组织的一些机密和boss的妄念也略有耳闻。

从来只相信自己能力的g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更不愿意难得看着顺眼的傻兔子掉进坑里去。

女孩儿还在抱怨着:“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好些地方我还不能去……”然后说到最后“图穷匕见”,第不知道多少遍问,“g哥,我就不能去你的地方找你吗?”

g的回答就是看着不死心的女孩儿,肯定地道:“不能。”

稚龄的女孩儿被父母保护得不错,虽然懵懂知道爸爸妈妈的工作地点似乎有些不妥,但没见识过组织全貌的她不知道有多“不妥”,即使学会了谨慎,仍然保留着一些天真活泼的心性,又因为聪明,哪怕生活衣食无忧,也对没有禁锢的自由保持向往。

但g缺乏同情心,也没有教导女孩儿的耐性,顶多对散养的兔子多说两句:“除了西南方向,不要再往树林其他方向走,很危险。”

绵星绮月只好叹气,树林的西南方向就是爸妈的工作地方,也是他们家的居住地。

是的,居住地。

在年幼的绵星绮月心里,已经固执地认为,这儿才不是她和爸妈的家。

她的家在长野的故居,在群马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