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威士忌神色未明地打量着黑发女人。
颈项命门被他控制,她只能半仰着头,被迫注视着他,眼尾略微拉长,看起来颇为无辜,茶红色眼眸如水洗过一般清透,她跪坐在他的腿上,散开的棉质裙摆像盛开的繁花,显得格外乖巧可人,又柔弱无害,撒娇的时候更甚。
可这些都是假象。
但即便是假象。
波本威士忌噙着笑,在她耳边戏谑地低语:“小狐狸,你知不知道,摆出故意挑衅的姿态只会让你变得更……勾人。”
这些不怀好意的调情dita只当耳旁风,然而金发青年边说边收紧了手臂,身上充满攻击性的气势愈发高涨。
察觉到他眼神中燃起的异样暗色,她脸色微变。
*
好晕。
头好晕。
眼睫轻颤,视野模模糊糊像蒙着一层水膜,绮月摇摇头,挣扎着努力睁眼,想要看清恋人。
他好像是温柔而贪婪的,会哄她,会注意她的需求及时喂水,会安抚她,当黏腻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连指尖都不会放过,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对她迷恋深重。
他又是强势过分的,哪怕她体力濒临耗尽。
可他又是极为清醒残忍的,在缠绵悱恻里,仍然捕捉到了她每次控制不住声音的时候,然后用放在脖颈间的手指无情地用力阻隔、掐断要溢出的低鸣和泣音,或者将其闷死在他肩颈里。
汗水划过棱角轮廓,浅金色的碎发湿粘在他的脸上,显出凌乱的性感,混血儿深邃眉眼中充斥着危险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