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故意挑衅,波本也不生气,长腿几乎贴着dita坐于床边,在她皱着眉头要挪开的时候,笑着握住她身上叮呤当啷随便哪个链条,硬是将人拉拽到两腿之间困住。
“你!”
“你看?”波本晃了晃手里的链条,勾唇欣赏着女人气恼的样子,狭昵地揉着她的双唇,将粉色的唇瓣揉按得殷红,“你现在还被掌握在我的手中,嘴硬对你有什么好处?嗯?说点好听的?”
“滚!”
黑发女人皱着眉使劲挣扎,见波本威士忌丝毫没被激怒,始终挂着一张笑吟吟的虚伪面孔,她气得口不择言:“我杀你、骗你,结果你就只会搞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连打我都不敢。”说到这儿,红眸透出一股恶意的调笑,“波本你该不会是真喜欢我吧?你怎么这么——唔!”
听着女人愈发过分的话,金发青年唇边弧度不变,只是眼底逐渐暗沉,在某一时刻突然伸指探入她的口中,深深压住舌面,将未尽之语搅成含糊一团。
dita刚要狠狠咬上一口,就听波本轻描淡写地道:“不乖一点,就喂你吃别的东西哦?组织能让人听话的药物不少……”
她眉心一跳,不敢再咬,压在舌上的长指很快抽走,似是安抚地揉揉她的腮边,磁性的嗓音哼笑道:“别怕,我还不想弄坏你。”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拉扯力拽着她向上。
绮月被摔得一懵,出戏了。
自从被关进来以后,她能上床的次数寥寥无几,无一例外全都是被波本威士忌拖上去的,不过对dita而言,也就是从锁在地上变成了锁在床上。
但这应当不算是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