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绮月清清嗓子,强行扭转话题导向,“总之,根据你们刚才讨论的结果,就是准备利用……尼克·福杰与古谷绯月的婚礼将普拉米亚一网打尽,对吧?”
降谷零煞有其事地称赞道:“嗯,总结的很到位。”
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绮月噎了一下,转头问:“萩原怎么认为?”
萩原研二忍笑接过“重担”。
他想了想,认真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解析普拉米亚的动机和驱动力上的变化。
“前几次婚礼会场的炸弹被警方顺利拆除,普拉米亚或许并不在意。
但尼克和朱迪在公众场合表现出与研二酱相识,还说了那样的话,气得普拉米亚当天发威胁信,恐怕对方这次会抱着[一定要炸死尼克与朱迪]的想法来实施行动。”
“对炸弹犯来说,如果要表示'重视',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表达的方式吧。”伊达航说着,看向打哈欠的卷毛青年。
“要么是用威力更大的炸弹;要么是用超剂量的炸弹;或者手握大量人质,使用数量多但布局分散的炸弹……”松田阵平懒散地托着腮帮子,耀眼的黑眸之下,嘴角肆意上扬,“哼,这群混蛋翻来覆去没点新意。”
萩原研二闭上眼,将自己代入普拉米亚的角度,去思考“她”的选择。
“婚礼会场集聚的宾客天然就是人质,但实际目标是新郎新娘,其他人质再多也不重要,只要这两个人能被炸死就行;婚礼当天,警方的安检一定非常严格,危险品不宜带进会场。那么,体积小、威力大、不易拆除的炸弹就是最好的选择。”
“项圈炸弹那种吗?”绮月若有所思道,“如果是这种的话反而好办了,无论怎样,普拉米亚要给我们安装炸弹,就必须先靠近我们,到时就可以借机将其拿下。但普拉米亚真的会用已经使用过的炸弹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