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
所以你也有份儿?
难怪背着手站这么板正。
她扶着额头坐起身,“劳驾,来个人解说一下。”
于是接下来绮月就观看了好一出大戏:卷毛青年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在金发青年眼刀与拳头等各种威胁之下,振振有词道出“迷晕事件”的前后始末。
绮月:“!!!”
真相来得猝不及防。
看戏的笑容逐渐凝固。
她本就对自己在“玻璃屋”精神不济的表现心有怀疑,这下知道原委后,脑子都宕机了。
哪怕猫眼青年在一边委婉地劝说,自家幼驯染只是太担心太紧张,虽然干的事情并不倡导,但心是好的。
绮月仍是头脑发懵。
降谷零……
降谷零是要作死啊!!!
半响后。
绵星绮月面无表情站了起来。
虚无的背后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双红色的眼眸凌厉地望着某人。
降谷零:“……”
冷汗从额角滴下。
“啊,糟糕。”萩原研二说着怜悯的话,语气却幸灾乐祸,“小绵星生气了呢。”
“活该啊!”松田阵平捂着被揍了一拳的腮帮子,笑得嚣张肆意,“事都干了还怕别人说?当事人必须有知情权!”
伊达航哼了一声,率先离开,并招呼同期们,“走了,人家情侣解决问题,你们还要留这儿?”
诸伏景光只好向幼驯染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