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等于要上楼。
上楼意味着——两盒!
这不约等于她“死”!
绮月一个激灵,来不及听完就重复了一遍他的尾语:“在这里!”
“……”
最后四个字没说完。降谷零敲击方向盘的指尖突兀一顿,神色微妙地看过去。
绮月立刻警惕地扒着车门,急声道:“你让我选的!我就在这里!我不上去!”
降谷零静静打量着义正言辞、却在他眼中莫名更加可口的恋人,眼眸逐渐幽暗,弥漫起浓郁的团雾。
他巡视了一眼僻静的车外环境,忽然叹了口气,似是妥协道:“行,在这里。”
“……”这么好说话?
绮月狐疑地望向降谷零,倏然瞪大眼睛。
“等等、为什么解领带?!”
“tsuki自己选的啊。”
降谷零扬起甜蜜的笑容,从后面拦腰将人拖到大腿上,两手箍住绮月,低头咬住礼裙背后系成蝴蝶结的绑带一端,歪头抽拉,松开牙齿,再重新咬住合适的位置,一点点将绑带从穿孔里抽出来。
察觉到礼裙的束缚感越来越松散,绮月瞳孔震惊,终于回过味来,急得蹬腿:“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要去后座吗?”降谷零叼着绑带言语含糊,低哑含笑的嗓音颇为暧昧,“tsuki看起来想自己动,这里好像不够你扑腾的,等下会撞到头?”
“啊啊啊你不要说话了!”
绮月涨红着脸低叫,恨不得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