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听觉捕捉到了她喉间轻微的吞咽声。
她在用这种方式压抑着哼鸣。
试衣间没有门,只有一道布帘隔绝里外,随时会有人靠近、询问。
她在紧张。
安室透移动调整着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的位置,让她弯下腰去,他毫无顾忌地将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只小心不发出吸吮的水声,
她绷紧的腰背宛如一张拉开弦的白弓,随着他施加的热切,弦的压力愈来愈大,她的腰颤抖得愈发明显。
浅紫色的礼裙很精美,裙摆上还点缀着亮晶晶的细粉,它本是无比贴合她的身材,如今却松松垮垮,就像那朵紫花在扑簌簌地抖落花粉。
唇与肌肤即将再度碰上时,安室透顿了一下。
她要站不稳了。
安室透眨眨眼,用着普通音量,体贴地建议道:“你站累了吗,薇尔?我很快就把剩下一点穿好。”
汗珠从额角滑落,绮月看着地板,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唇瓣轻抿,什么都没出声,压在嘴上的大手便是一紧。
太超过了……
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扣紧地板,勉力让自己站稳,插在她赤足之间的是另一人裹着黑袜的右脚。
汗水沾湿眼睫,绮月视野模糊间,好像看见那抹黑影动了。
安室透不再亲吻她,松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慢慢提膝抬腿。
他感受到她试图用力站稳,却抑制不住的双腿发软,每一次的打颤都隔着西装裤传递过来。
这朵未完全盛开的浅紫色花朵香气太诱人,猛兽细嗅过后,忍不住探出后爪伸进被花瓣包裹的花盘之中,想要汲取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