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组织这些年搞的医药实验太多了,机缘巧合诞生一些稀奇古怪的衍生品、副产品很正常,朗姆作为组织二把手,有一两种稀有且不可复制的毒素防身并不奇怪。
绮月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但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赤井秀一,先不说fbi能不能救她,就算能救……她也不想再受制于人。
执念已消,她只想要自由。
没有束缚的身心自由。
她受够了从小到大经历的无可奈何,不想再面对没有选择的境地。
所以绮月抛弃了最后一丝犹豫,于性命攸关的时候,在机场洗手间决然吞下自己藏匿的药物,打算要么直接身死,要么以毒攻毒。
命运还是眷顾她的。
她赌成功了。
变小的体型让她轻松躲进一名旅客的旅行箱里,在赤井秀一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离开机场,并随着那位不知名女士一路晃荡到她下榻的酒店。
恰好那女士急匆匆出门见男朋友,没收拾行李,绮月翻出她的行李箱后,正大光明利用客房服务要了一套合身的女童服装,换好后神不知鬼不觉消失。
咳,就是对不起那位莫名其妙损失钱财的好心女士……
绮月站在公园水池边打量她的倒影。
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各年龄段的身高是多少了,但小孩子的发育界限本就模糊,以她目前的样子,说是六至九岁都可以。
绮月想,她得给自己找个监护人。
没有证件寸步难行,美国的夜晚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于是她果断奔去附近警署,借电话call她东国的便宜舅舅。
劳埃德·福杰:“……”
在多年情报工作生涯中,他伪装过各类人士,混迹过各种场合,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