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ta!”
赤井秀一一记手刀劈向dita的左手腕,以强悍的力道再次夺掉她的枪,同时示意卡迈尔等人去控制受伤的朗姆。
“够了。”
大手扣住dita的下巴,赤井秀一直视她略显癫狂的茶红色眼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淡声通知道:“听着,我不管你跟朗姆有什么冤仇,但他活着比死了有价值。你要是不想留下来面对琴酒,那就先跟我走,其他的事我们之后再聊。”
“……”
早就发觉dita的状态不太对劲,赤井秀一说完后也没打算听她的答复,强制带着她与其他同事准备突围。
另一边。
随着武器离手,感知像从深海处逐渐浮上海平面,黑麦、哦不,赤井秀一指挥撤离的凌冽嗓音同激烈的火并声一点点涌入耳中,绮月的理性意识慢慢苏醒。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绮月猜想过真正动手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失控,但没想到能失控成这样。
明明踏进仓库的那一秒还非常清醒着,等拔出枪对准朗姆时,她就宛如被罩进了无形的屏障内,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眼里只有朗姆,一心只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如果赤井秀一不制止她,或许朗姆真会被她杀死也说不一定。
绮月歪头打量着被提在卡迈尔手里的老头。
已是五十多岁的朗姆,身手可比不上经受训练的青壮年,哪怕穿着防弹衣,被她逮着一通射击后,右边膝盖、两条腿、两条胳膊上全是伤,鲜血浸透破碎的衣服,露出防弹衣的内里。
不过就这样了人还没疼昏过去,意志力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