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藏好后,她刚拍掉身上的灰,就见房门口闪现金发男人。
他不言不语地打量着房间。
绮月莫名有些别扭,干咳两声,撇过头,故作若无其事地提道:“对了,刚才说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金发男人嘴唇轻动。
绮月疑惑反问:“什么?”
“我说,这里都是灰。”降谷零用正常音量重复道。
绮月一懵,这话题转得太快了吧。
“啊,是,没来得及打扫。”她愣愣地道。
“没有干净的地方啊……”
降谷零收回环顾四周的视线,肩膀微耸脱下外套,在绮月不解和警觉的目光中,将宽大的外套铺在那张小床上,抬脚向她逼近而来,缓缓勾起异样温柔的笑容。
“只好委屈tsuki了。”
绮月宛如坏掉的磁带,卡壳半天才惊愕地反应过来,这时候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被抓着胳膊压在咯吱响的旧童床上,她失声叫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降谷零反手从腰间掏出手铐,“咔嚓”将她双手铐在床头护栏上。
“不是、等等!你别乱来!”绮月急得语无伦次,汗都下来了,“zero,你说话!”
“说什么?”降谷零挑眉,用小腿压住她挣扎的双腿,手指双向发力,撕开她的衣摆,原本清透明亮的眼眸呈现危险的灰冷色,掩盖深层的痛苦,“是我做得不够好吗?为什么tsuki总是轻易提分手?”
“我没有轻易,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