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相原记不清这信件寄来的具体时间,但四五年前,正是她大学毕业的前后两年。
就算藤木相原在收到信件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给她的,并费尽周折找到她,依照社会规律来看,那时她已经是三观俱全、思想完备的成年人,具备独立思考能力,拿到父亲的遗物后,不管这背后有什么秘密,她都能承受得了。
她父亲是计算好时间的。
但,钥匙?
告别藤木相原后,绮月走出医院,与躺在手心里古朴典雅的黄铜钥匙面面相觑,这不是她家的钥匙。
绮月嘀咕:“你是属于哪里的呢?”
黄铜钥匙:“……”
好头疼。
老爸啊,你再给点提示?
绮月摁摁太阳穴。
既然这是父亲给女儿留下的谜题,那就一定是父女俩都知道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还得能够在组织的眼线下隐匿多年;
钥匙以这种方式送到藤木相原手里,而藤木相原还真就几十年没离开群马县,那父亲是不是也以此提示这个地方就在群马县?
钥匙是黄铜材质,有别于一般呈现银白色的合金钥匙,一定是特意制作的;
之前装有钥匙的信封一直悄无声息得躲藏在邮局这个第三方社会场所,那钥匙所属的地方会不会类同?
一点点剥离出线索后,谜底近在眼前。
童年的记忆模模糊糊,绮月回忆不全,只能以自家故居为中心,划定出周边五公里的大致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