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正好我也得想想……啊,你先处理你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绮月敏锐地捕捉到藤木相原神情中些许的尴尬和不确定,有些疑惑,大胆推测他或许是需要时间组织语言,或者去找什么东西。
——跟她父母有关系?
绮月压下猜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诊疗室,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趁着洗手间没人,将“正在清洁,无法使用”的立牌挂在女洗手间的门外。
绮月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奔涌水声中,敏捷而细致地检查自己衣服的每个角落,连鞋缝都不放过。
但并没有找到该有的东西。
嗯?没有?
难道是她想错了?
绮月空着手,面露沉思。
如果没有窃听器,刚才座机通讯不良是它本身的问题?
绮月拧着眉,在谨慎与警觉的指引下,重新搜检全身上下。
还是没有。
绮月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凝视了半晌,审视里面的年轻女子,忽然灵光乍现。
她迟疑地将手伸进上衣内。
“……”
绮月黑着脸抽出手,死死盯着手心里的纽扣状小东西,气得磨牙。
真行啊,降谷零。
往内、内衣里放。
你可真刑啊!
怪不得她这一路上犯困,肯定是降谷零利用她对他疏于防备的心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给她下药了吧!还喂她喝水!是不想让她在口中尝到药的苦涩味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