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正对面恰好有一整面镜子,在缭绕的水雾中,不甚清楚地映出男人氤氲情愫的紫眸,和毫不迟疑伸向针具的手。
“别怕,可能会有点涨……”
“慢点呜呜……求你——哈!”
“乖,tsuki……不要抗拒。”
……
天亮后,安置好体力耗费过量,仍然昏昏欲睡的绮月,降谷零走出包房,在会所转了一圈。
大概是他们的做戏很成功,而他毁掉窃听器的举动也彰显了自己的不好惹,店里的侍者,即九耳犬的手下虽然仍在暗中注意着他,但那只是正常对里世界之人的警惕,没有再去哪儿都紧跟着他了。
于是降谷零放心得将绮月独自留在包房,他离开会所,联系在外围警戒的黑麦,要组织准备一些易容的材料。
半个小时后,再重新回到店里。
虽然身心疲累,但绮月无法在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在听到包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见是降谷零回来,她坐起身。
“没睡吗?”
“唔,睡不着。”
降谷零摸摸绮月的后颈,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绮月拎过降谷零带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药盒和易容道具。
她拿出药盒,疑惑地问:“你改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