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绮月的忐忑,降谷零贴脸蹭蹭她,温声安抚道:“别怕,给他们听个声音就是了。”
绮月满头黑线,支支吾吾道:“可我不会装啊?”
降谷零:“……”
公安先生斟酌几秒,声音沉重地道:“那就真来几个。”
“?!”
这就是你天才的智商想出来的好办法?
绮月的一句“滚呐”含在嘴里就差张口了,被降谷零果断以吻堵了回去。
……
“啪!”
“呜呜呜!”
“跪好。”
绮月被由内而外的震颤感折磨得直掉眼泪,脚腕之间的横棍断绝了她双腿的并和,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稍一挣动便传来锁链声,想吟哦、尖叫,但又想忍着,矛盾得让她喘不上来气。
但一看到降谷零拿着散鞭抽下去,抽的是他自己大腿,她就疯狂想笑。
搞得她语音声调都变了,一会儿愉悦,一会儿忍耐,断续得无法相接,任谁配合着室内的各种声音听,都觉得她正在接受主人的调-教。
谁能想到这其中还有作假呢?
在绮月又要控制不住交出声的时候,降谷零熟练地捂住她的嘴,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眸。
虽然是为了真实,不得不让暗中的人听个声,但隐隐约约的就行了,降谷零受不了绮月真正失控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说他独占欲或者控制欲强都行,他宁愿折磨一下绮月,也要堵住她声音。
“呜呜呜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