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锁链限制了她离他的最远距离。
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更粗暴地彰显着【她是属于他的】。
哪怕是不停警告自己,这种方式不能施加在绮月身上,仅此一次,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但降谷零仍是无法忽视心底升起的餍足喟叹。
他可真恶劣啊。
降谷零紧紧握着锁链。
而绮月也沉默着。
这算是为她昨晚的鬼使神差一报还一报吗?
短暂的时间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降谷零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咳,”从项/圈里仔细地挑出绮月的长发,理顺好,降谷零慢慢调节着皮带的松紧度,“这样可以吗?”
“……”绮月真诚地提醒他,“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降谷零动作一顿,指腹下,女人的小巧咽喉隔着项/圈传来说话时的震动,他不禁眼神飘忽不定,不动声色地道:“还是我来吧。”
呵!
绮月舔了舔后槽牙,假笑道:“大尾巴狼。”
降谷零装听不见,默不作声将绮月困在身前和桌子中间。
先拿起耳环给她佩戴好,属于男性骨节分明但粗粝的手指做这种精巧的活计一点儿都没有生疏感;左右臂环扣在她的胳膊上;手链系好;再悬挂带铃铛的腰链……最后将她抱到桌子上坐好,握起她的脚踝微抬,将两个脚环扣上。
黑色的衣裙和高跟鞋,统一金色的配饰,衬托得女人的雪白莹润肤色更加白皙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