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代号的那天,是她迄今为止有印象的一次,但她见到的只是一个机器人,那位先生的真容并不得见。
除此之外,便是跟在贝尔摩德和琴酒身边的时候,偶然几次碰到过他们收到那位先生的邮件或者讯息。
内容不可知,但根据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反应,绮月隐隐感觉那位先生一直掌握着他们的大致动向,每次跳出来都很突然。
简直神出鬼没,眼线仿佛无处不在。
当绮月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进入了那位先生的视野,她自然而然就开始警惕周围的一切,包括随时会响起来的手机,担心她和波本威士忌的关系会被注意到,以至于脑海中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让降谷零尽快离开这间隶属于组织的安全屋别墅。
然而绮月很快就克制住了。
要是她真开口赶人,降谷零势必会觉察到问题。
“没什么,你……”绮月当即话锋一转,“你帮我调查个人行不行?”
降谷零略有些意外,他直觉绮月刚才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不动声色地记下她刚才的反应,他顺势问:“难得你请求我办事,调查谁?”
虽是临时想出的理由,但绮月还真有事想要拜托降谷零。
她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提笔写下一个人名。
“藤木相原。”降谷零念了一遍,“他是什么人?”
见他记下,绮月将纸巾扔进水杯里,看上面的字迹被洇湿模糊掉,趁这个时间组织语言,想着该怎么说。
“我父母在进入组织前,曾自己开过私人医院……”
降谷零回忆了一下,出众的记忆立马提取到对应的内容,“在警校联谊的那天,hiro说起在长野县的儿时玩伴,你提过父母的医院开在群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