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好涂,”降谷零摁下她挣扎的手,软着眉眼,认真哄道,“乖啦,我保证不闹你。”
白金发女人颈项间的短项链在客厅已经被解了下来,大半天的时间过去,原本只是通红泛紫的地方已经透出了些许暗紫色,偏偏又是在这种脆弱的致命处,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怕。
同样的红紫印记还遍布女子的身躯,褪去衣服遮掩后,诚实地出现在两人眼中,也将这些痕迹背后隐藏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可怖欲念和占有欲显现得淋漓尽致。
不过绮月的心态还挺平稳。
因为降谷零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降谷零是因为情动、欲望而给她落下了吻/痕,那她咬他、甚至留下带血的齿痕,纯粹是为了出气和发泄,哦对,还有指甲抓挠出来的。
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抚平喉咙处的热辣感,绮月微眯眼,近距离打量着认真给她涂药的金发男人,理直气壮地思考,要不要趁机再打一巴掌。
谁让他昨晚那么过火。
富有学习精神的肉食者恶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若不加以狠狠回击,恐怕真能把她剥皮抽筋,拆骨入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泄露了一丝丝危险,降谷零敏锐地抬眼与她对视上,直指要害:“tsuki……似乎是想揍我?”
绮月遗憾地移开目光,平淡地回道:“没有,你看错了。”
降谷零轻哼一声,指腹打圈,轻柔按摩着她脖颈的伤处,调侃道:“谈恋爱可不兴家暴啊。”